如果有人无故给你两把掌,还大声呵斥你,挨打要立正,自己去反思。围观的群众也纷纷指着你的鼻子,说一个大男人挨两把掌有什么。

我想你第一时间就会很愤怒,想迫不及待还手,揍他两巴掌。这是来自于能动物般的本能,与自尊心高低没有关系,

这就是中国脱口秀的现状,它自称冒犯就是艺术,忽悠有了不少人。而脱口秀的本质,既不是冒犯也不是艺术,只是个吃饭的手段。

究竟谁把他升华成攻击别人的武器呢?

在解释中国脱口秀变得有力和激情之前,先了解一下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

脱口秀产生的土壤是西方体制中的底层文化圈孕育出来的产物,它的本质是通过代表弱势文化的表演者用看似强硬、戏谑、露骨、直白的语言对强势文化一方进行调侃,而强势一方在被冒犯后要展现出风度翩翩的开怀大笑来彰显强势一方对弱者一方的理解与宽容,同时也带来了一种顶层对底层宽恕后的愉悦感。

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文化脱口秀,本身就是靠着看似强硬实则起黏的方式来向主流文化圈讨饭吃的,也就是说这是一种双方合谋的表演,彼此心照不宣,你拿我开涮,我对你说乖摸摸头。

在美国就有一种说法,如果你进入美国政坛,尤其是最高层,就会碰到两件事,一是媒体的无情审查,二是夜间脱口秀的无情嘲笑。2016年4月当时还是总统候选人的特朗普被主持人吉米法伦猛搓头发成就了名场面。

说白了脱口秀就是耍猴表演,表演者不好好斗观众开心,反而还教育取观众来了,这简直是逆天是疯魔。那为什么到了中国,脱口秀就变得呢变成了一种欺软怕硬的艺术。

我们要搞清楚搞,文艺的自古以来都是下九流,这不是贬低或歧视,而是事实。脱口秀放在古代就是说书和卖唱的角色,或者是戏班里的小丑。

第一,说明它是服务业,要讨观众老爷们开心,它可以恶心自己但不能得罪金主,实际上得看能人眼色。

第二,由于这帮人很难自食其力,在社会等级中必须依附于权力,也就是真正的老爷,地位自然低下。

1949年以后,国家对文艺和文艺工作者进行了改造,提高了他们的地位,文艺要为工农群众服务,文艺工作者也成了劳动人民的一份子。在国家力量的推动下,文艺改造成功了,人们需要什么,知识分子就创作什么,但是由于历史的局限性,到后来文艺路线还在,但对人的改造却失败了,到今天已经是双双穷途末路。

脱口秀跟相声是有点像的,在中产阶级群体中,某种程度上替代了它的生态位,但是他们的传承不一样,相声来自于旧社会,虽然有不少封建恶习收受门徒等等,但是在形势上也保持了只能拿自己开涮,讨观众老爷们开心,就像郭德刚说的,我不骂余谦,难道去骂观众吗,

而中国脱口秀源于美国,但是连美式脱口秀都不如,哪怕是装模作样,对强者的调侃都没有,反而喜欢拿捏观众,还称之为冒犯的艺术。

那么这个冒犯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2006年上海周利波搞了一档新式喜剧,命名为海派清口,首场演出就大获成功,往后三年,周利波一路高歌猛进,巅峰时期,舆论甚至将他与郭德刚相比,用南周北郭形容二人在喜剧阶的地位,在被问到是否会跟郭德刚合作时,周利波回答一个吃大蒜的,怎么可以和一个喝咖啡的在一起呢?很快大蒜咖啡论震动全国,周利波出来澄清,说这几句话,你就生气了,说明你的内心还不够强大。从此关于脱口秀是冒犯的说法就流传开了,但此时脱口秀还没有流行全国。

脱口秀本身作为一种亚文化,只是人们的娱乐消遣方式,无所谓好坏。脱口秀本质是跟相生小品一样的喜剧,但明显中国的脱口秀,不仅跟这些不同,甚至跟全世界的脱口秀都不同。

它不是在讨观众开心,而是寻找目标受众进行价值观输出。中华田园脱口秀在反覆试探边界后也找到了他们的这道宅门,那就是两性话题,通过不断冒犯男性,赢得女性的支持。

你会发现在线的脱口秀,镜头给到观众席的时候,基本都是女性。而线下脱口秀大多也是以女性为主,男的基本是陪同女性来的,你们可能觉得杨笠的言论很冒犯。实际上线下的脱口秀更冒犯,把男性贬低到一文不值,掌声一片哈哈大笑。男的只能附合,勉强挤出笑容,不然就是破防了。所以带男性参加脱口秀,有时候也是服从性测试的一种。

靠着性别冒犯,借着政治正确的西风,小丑般的滑稽表演,竟然也可以登场入试,成为异见领袖。

脱口秀的欺软怕硬在这里就体现出来了,她们明知道在中国谁是基本盘,广大的底层男性是这个国家的柱石,他们承担了绝大部分危险职业和体力工作,将他们的人能格贬低,将他们的尊严彻底击垮。所有的女脱口秀演员几乎都逃脱不了两性问题,靠着冒犯上桌,把枪口对准男性。

全世界激进派都很可笑,他们永远提不出建设起方案,只会内斗和砸锅这样就会越来越极端,直到被冒犯的一方变得更极端,重拳出击后就老实了,我们管这种行为叫贱。

我们可以容忍你一次两次,是因为没把你当回事,但是苍蝇要是不断骚扰反覆在面前恶心,结局只有一个被狠狠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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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发布:2024-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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